赵侍郎的儿子才不过□□岁,赵侍郎家里的原配夫人,前年得病殁了,正张罗续弦,照顾嫡子,我后怕,亏荣亲王府愿意跟咱们家结这门亲,要是荣亲王府不答应这门婚事,那不就剩赵侍郎家,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给人做后母,你让我如何甘心?”
傅书言心里又把挨千刀的高璟千王八万乌龟的一顿骂,她的婚事没的选,母亲还生怕高璟不愿意娶她。
母女先去金氏绣坊,傅书言量了身材尺寸,从金氏绣坊出来,隔着两条街,一条背街,全是木匠铺子、铁匠铺子。
傅书言被母亲扯着挑床,木匠铺子有纸张画出的床的样式,家什看好样子,定做。
傅书言想随便挑一张现成的床,杜氏不答应,走了几家,最后杜氏相中一个木匠铺子里摆着的一张紫檀透雕大架子床,手工活细,镌刻精美的透雕花纹,杜氏当时付了定钱,要求照这个样子做一张。
耽搁半日,傅书言早不耐烦了,母女才从木匠铺里出来,傅书言看日头偏西了,订张床磨叽了快半个时辰,埋怨,“有现成的,何必耗费精力重打一张床?”
杜氏边走边道;“你们新婚,那张床不知道摆了多久,这张床宽,结实,你们年轻,禁得住折腾……”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