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请讲。”傅书言给景老夫人捏腿,景老夫人有风湿痛。
“老身听说姑娘跟东宫皇太孙差点订婚,东宫坏事,姑娘跟皇太孙的婚事自然是不成了,昨儿在卫侯府人多,老身不方便问,姑娘的亲事,你父母可有打算?”
景老夫人有为儿子提亲之意,傅书言这几次能感觉出来,姐姐和姐夫也有此意,傅书言不是没想过,她跟景钰接触这段时间,景钰为人淳朴,厚道,跟景钰结为夫妻,不能受什么委屈,即便是发展不了男女之爱,互相扶持,举案齐眉,确实是一桩难得的好亲事,她内心片刻犹豫和动摇,小声道;“我母亲正找卦师为我算婚事。”
景老夫人笑了,景老夫人本是豪爽的性子,对这些三姑六婆卦师也是不信的,道:“你母亲信占扑?”
傅书言笑了,“无奈吧!”
景老夫人心里有了数,傅家姑娘心眼好,人勤快,性情随和,模样自不必说,她这次回京城,想给儿子找个媳妇,儿子早过了弱冠,若有门当户对的姑娘人又不错的,把亲事定下来。
一个丫鬟进来,道:“外头刮大风了。”遂忙着走去关窗户,傅书言朝窗外看一眼,果然,窗外狂风大作,刮得树枝乱摇,尘土飞扬,天空阴暗,乌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