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言疑惑地道;“难道将军觉得做这个不管用,还是肩下旧伤疼痛严重了?”
景钰忙解释,“不,姑娘别误会,我觉得姑娘手法很好,昨晚没怎么疼,我是觉得姑娘太辛苦了,我昨日看姑娘累得够呛,于心不忍,不然用针就行。”
傅书言松了口气,以为自己总没做,手法退步了,原来景钰怕自己累,这人真厚道。
道;“景将军,我总没做,手生了,想拿将军练练手,将军就赏我个面子。”
景钰听她这么说,不好推拒。
傅书言点燃灯盏,那厢景钰已准备好,傅书言今日做艾灸,适应了,不似昨日那么累了,不过一个时辰下来,自己手臂不会动弹了。
傅书言捏着胳膊,按摩一会,手臂活动开,景钰整理好衣裳,默默地看着她,眼神复杂,内疚,让一个弱女子为自己吃苦受累,他于心不忍,怎奈傅书言坚持,他只好听从她的话,不辜负姑娘一片好意。
傅书言往外走,经过屏风时,刻意朝屏风瞅了一眼,自己不由好笑,明明看见没有人,疑神疑鬼地,难道高璟能藏到屏风里面,落下病根了。
傅书言过去跟姐姐和姐夫说去平西候府,高恪和傅书琴互相看看,意思是有门,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