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不敢,岂不是让人笑话。”
“人家身上皮肉,你轻着点折腾。”
次日,傅书言上学前,把下午要用的针灸用具准备好,上学去了。
上午的课结束,原以为下午教授古琴的师傅有事不上课了,教授古琴的师傅却来了,傅书言心里叫苦,跟景钰说好,下午约在王府见面,古琴课下来要一个时辰,师傅安排练琴时,傅书言频频走神,好容易散学,傅书言急急忙忙往家赶。
知儿提着书包小碎步一路疾走,方能跟上姑娘,傅书言出门上轿,吩咐轿夫快走。
轿夫得姑娘吩咐,撒开腿,朝王府飞奔。
待傅书言走进上房时,英亲王高恪陪着景钰在堂屋里闲聊,傅书言走得急,娇喘吁吁,跟景钰见礼,“我下课晚了,景将军等急了吧?”
景钰起身还礼,“不急。”景钰常年征战沙场磨炼出来的沉稳,素有大将之风,两军阵前淡定自若,没有耐心的毛躁性子,往往容易中敌军的奸计。
傅书琴从里屋走出来,“妹妹才下学,景将军等候多时了,你二人速去马场,你不是还要给景将军施针。”
傅书言看着景钰道;“今日天晚,骑射就免了,我现在给景将军针灸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