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神,侧头刻意地看了她好几眼,看得傅书言心里毛毛的,难道他多心想到别处去了,自己像轻佻的女孩吗?
景钰客气地道;“谢谢姑娘好意,景某若有需要自会去找姑娘。”
景钰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停住脚步,回身,“姑娘可以预测未知的事?”
傅书言自己都不信,那些占扑星象之类的,算命骗人的把戏,前世她家小区有个中年妇女凭从事算卦这门行当,收入颇丰,买下两处房产,跟她后来熟悉了,道出实情,给人算命一半按卦书上的套路,一半看人瞎蒙,不过话两头堵,轻易没什么破绽。
傅书言不敢把话说满,尽管她知道一些前世的事,可不是所有的事都清楚,何况有的事,记不清了,便谦虚地道;“不敢说未卜先知,稍许通晓一点占扑。”
景钰没再说话,大步朝宫门走去。
景钰刚走,傅书言就看见姐姐从内廷出来,傅书言嘱咐知儿,“方才看见景将军,不可对我姐姐说。”
知儿道;“奴婢知道,王妃要是知道了,又怪姑娘不该跟男人乱搭腔,不过奴婢看这个景将军是个好人,好像脾气也很好,不像传说中的敌军闻风丧胆的杀人恶魔。”
傅书言撇嘴,“你以为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