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胎儿,傅书言跟英亲王心情一样紧张,道;“姐这么喜欢孩子吗?”
傅书琴脸上洋溢着异样的光彩,“妹妹,我想给他生孩子,危险我也
心甘情愿,何况哪里就像他说的,女人生孩子天经地义,贵妃娘娘自先皇去后,一直身体抱恙,听说我有身孕,悲痛减了三分。”
傅书言劝她不要孩子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只有她知道英亲王的担忧。
傅书言道;“姐,你现在有什么反应吗?”
傅书琴道;“早起有点头晕。”
傅书琴又提起刚才的话头,“妹妹,你刚才说廷昶哥找到了?”
傅书言就把卫廷昶受重伤的事,跟姐姐说了,轻描淡写,隐去自己通晓医术。
傅书琴道;“廷昶哥没事就好,我知道你现在还惦记他,如果当初你早点把婚事定下来,就没有后来这么多事了,你跟高昀现在不上不下的,你嫁别人心里忘不了他,愧对他,你跟高昀又没有可能。”
傅书琴压低声音,“我听你姐夫说,新皇继位,要清理朝中异己,太子和太孙没死,东宫这根刺不除,扎在眼睛里不舒服。。”
傅书言饶是知道无论哪个皇子继位,东宫都难逃厄运,听她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