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煎药,憋着一口气,喝了下去。
傅书言道;“廷昶哥体内毒素未除,药还要接着喝,直到彻底清除体内毒素为止。”
卫昭嘲嗤道;“我言妹妹的医术就是高明,比太医院的老朽都强百倍。”
魏夫人命丫鬟打热水,给卫廷昶擦脸,擦手,嘱咐,“小心别碰到世子爷的伤口。”
卫廷昶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傅书言跟卫廉和魏夫人道;“廷昶哥现在已没什么大碍,坚持喝药就行,身体的毒素不是一日半日能除掉的,我先开个方子,把这几日的草药抓了,煎着吃就行,我出来三四日没回家,怕母亲惦记,我回家看看,以后每日过来看视廷昶哥。”
卫廉道;“傅姑娘连日受累了,回家给你父母说一声,省得惦记,你父亲昨日还派人来问。”
魏夫人也道;“这几日,言儿衣不解带照顾廷昶,给廷昶医病,足见言儿是个有情有义的,你把你廷昶哥当亲哥哥,比亲妹妹还上心,言儿救了廷昶,是我们卫家的大恩人,等廷昶好了,我登门拜谢。”
“魏伯母客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跟昭姐姐义结金兰,昭姐姐的哥哥就是我的亲哥哥。”话说开了,免得因之前的婚事,彼此不自在。
魏夫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