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一个丫鬟端着托盘出来,里面摆着一排绣花针。
任义家的亲自动手,拿了一根银针,腊月惊恐地看着她手里银光闪闪,两个媳妇按住她,任义家的上前,用力往她手臂上,胸前柔软之处乱戳。
腊月发出一声声惨叫,吓得屋里丫鬟仆妇闭眼,不敢看。
当任义家的抓过她被缚住的手,拿银针往她手指缝里扎时,腊月凄惨地叫了声,“奴婢说,夫人!”
魏夫人一抬手,任义家的停住手里的动作,魏夫人道:“让她说。”
“奴婢的镯子是二公子给的,二公子就给了奴婢一个镯子,真没指使奴婢干什么,茶水里的□□不是奴婢下的,打死奴婢也不能承认害人。”
魏夫人的脸瞬息万变,这个庶子,平常对她这个嫡母,比对他小妾生母都还要孝顺,哄骗她失去防备,下毒手,魏夫人气浑身直抖。
咬牙道:“叫卫廷瑾叫来,这时候他也该回来听听消息了。”
魏夫人认定是庶子所为,这卫府里除了他还能有谁,还有个庶子年纪
还小,母亲是个丫鬟,断然没有这么大的野心,想谋害世子,取而代之,用心险恶。
卫廷瑾刚巧从国子监下学回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