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锦一抿嘴,高兴地道:“我正要跟姐姐说这事,父亲看我用功,喜欢学医,跟太医院的女医说好了,我每日去太医院帮忙,跟女医学习。”
傅书言道;“这样最好不过,看医书有时晦涩难懂,有实际经验,参照书本,领悟的快。”
傅书言不方便教傅书锦,她懂医术,尽量隐藏,不到迫不得已不外露,以免让人产生怀疑。
傅书锦道:“七姐,我看你什么都懂,心里很羡慕,到太医院跟医女学习,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我一定下功夫学,给父亲争脸。”
傅书言心道,我不是什么都懂,我活了两世,比你经得多,见得多。
傅书言道:“四叔是个好父亲,对儿女关心,不因为你是女孩,而歧视你,逼着非学针线女红。”
傅书锦开心地笑了,“七姐,我一想到去太医院跟女医学习,高兴得两晚没睡着。”
傅书言替她高兴,真正学好一门学问,对自己也有益处。
傅书言倒不是认为学女红就不好,关键是看各人喜好,喜欢的东西才能学好。
入秋,天高云淡,傅书言下学回来,听说皇宫里郭皇后派人来商议英亲王和傅书琴的婚事,英亲王府没有女主人,无人主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