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忍着,可是旺财这个狗东西,不知收敛,把府里一个小丫头强要糟蹋,被三哥遇见,三哥命人打了三十板子,撵出府,蔡妈妈恨透了三哥,这些蔡妈妈没跟母亲说?”
杜氏露出惊讶神色,镜子里瞅着女儿的脸,傅书言索性说白了,平声道;“这回母亲应该知道蔡妈妈为何怂恿母亲把玉桃开脸,变相挤兑三哥,令母亲跟三哥生嫌隙,借刀杀人。”
傅书言又道;“母亲想,三哥的舅父落难,家人找三哥,三哥无能为力,给点银子让他安顿家小,人之常情,三哥如果袖手旁观,反倒无情无义,不配为人。”
听完,杜氏倒吸一口凉气,自己听蔡妈妈挑唆,对傅明轩不满,差点上了她的当,嗫嚅道:“这些事我一点不知道。”
傅书言道:“母亲如果跟三哥生了嫌隙,第一个不满意的就是老太太,父亲也会对母亲不满,传扬出去,母亲这个做继母的不贤,女儿跟姐姐也会受影响,玉桃开脸,放在屋里,玉桃年轻,若抓住父亲的心,母亲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停顿了下,傅书言看镜子里母亲似有悔意,又道;“母亲事事听这婆子的,这婆子在府里名声不好,岂不是带累母亲,如今更敢挑拨离间,这样的人母亲还能留吗?女儿的意思,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