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咱们好,是真好,我就是看不惯她们一副盛气凌人的大小姐架子,好像处处高人一等,自己在云端上,把别人看成脚底下烂泥巴。”
其实人何尝不是那样,得势的时候飘飘然,忘乎所以,居安思危,有几个能做到,没有前世那番经历,她还不是也一样,都是俗人一个。
傅姝看她没说话,又接着道:“言妹妹,我可没把你当成跟她们一样的人,咱们处咱们的,跟她们不相干,你是怕三婶不答应?”
傅书言担心母亲不答应,不过母亲的性子软,还是好对付的,傅书言道;“二姐姐,我这里先谢过,我回去跟母亲说。”
傅书言在国公府私塾听女先生讲女四书,当了解,舞蹈才是她真正想学的。
那厢,傅老太太正跟东府大太太裴氏说话,“听说玫丫头说了人家?”
裴氏道:“老太太打哪里听来的?是有这么一门亲事,也是商户,家境跟我们家差不多,您侄子不大愿意,说哪家的孩子倒是个好的,就是人太精明,这正举棋不定,那边有催的急。”
傅老太太心念一动,“如此说来,玫丫头的婚事还没定准,我倒是有个合适人选,侄儿兴许能愿意。”
“大伯母说是哪家的相公?”裴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