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达眼底,傅书言焉能不清楚,她不欢迎自己,像没事人似的坐在炕边,“表姑母镇日做针线,不出去玩玩吗?”
符合孩提的问话,乔氏停下针线,温婉娴静,轻启朱唇,“表姑母像你那么大时,喜欢女红,大人催着出去玩,别的姊妹都跑出去玩,我偏偏喜欢做这劳什子。”
乔氏准备送给傅鸿的荷包,老太太做寿,耽误几日,不然早就做好了,快收针了。
前几日宾客多,趁乱两人见面,刚说了两句话,就被人冲撞,急忙分开了,傅府人多,她跟傅鸿虽说是表兄妹,然男女授受不亲,内外宅分开,成年男子不得进二门,傅鸿借着给老太太请安,经常过来,十几双眼睛盯着,两人单独说话机会都没有。
“人都说表姑母针线活好,比府里的绣娘都好。“傅书言凑过头,”言儿看看表姑母绣的什么,颜色真鲜亮。”
“表姑母能让言儿看看吗?”
乔氏想是送给她父亲的,心虚,迟疑一下,把手里的荷包递给她,傅书言拿在手里,仔细看,乔氏的绣活堪称精品,如果不是□□,傅书言真心敬服,练成这个手艺非一朝一夕,其中下了多少功夫,可想而知。
乔氏给傅鸿绣的更加细心,上面的花瓣,鲜活跟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