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避子汤,遭她记恨,早知如此,当初该把她买到窑子里,实在是顾念夫妻情分,燕婉又老实规矩。
“奴婢恭喜主子。”燕姨娘轻抚小腹,甜甜滴笑着,“侯爷怎么舍得让奴婢一生无子嗣。”
得意的一张脸,幸灾乐祸,半晌,傅书言淡淡地说了句,“新主母刚进门,就有庶子承欢膝下,真是一桩美事。”
燕姨娘脸色变了变,她风闻福昌县主倾慕靖安候卫廷瑾已久,夫人去后,福昌县主极有可能入主侯府内宅,县主何等高贵出身,下嫁,也是看中侯爷没有嫡子,庶子抢先一步,县主颜面何存?岂能容出身卑微的小妾母子在跟前碍眼?
一句话戳中燕姨娘的心病,强嘴道:“新主母进门,奴婢以礼相待,新主母何故为难房中人。”
燕姨娘自己说出的话都心虚,没底气。
“你自求多福。”
燕姨娘不解看着面色平淡的主子,主子几时变得伶牙俐齿,无心斗嘴,“奴婢告退。”
燕姨娘扶着丫鬟走出房门,下了台阶,小丫鬟悄声道;“夫人落到这个地步,身边冷清清的,房中丫鬟怠慢,娘家没人出头。”
燕婉姨娘嘲嗤,“你知道什么,夫人做姑娘时,为人刻薄,兄弟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