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着,不管你再怎么任性也好,野心勃勃也好,但大是大非上总不会错,那么出卖利用也好,排除异己也好,都算不得什么,总有我护着你走下去,而等有一天我护不动了,大概你也不需要我护了……”
“诚伯你这意思是我做错了?”
许染耐着性子解释:“你难道没听清楚我刚才话的意思?我只是在设局,又不是真心要跟魔族勾结贤妻良母难为!”
“宗主,”
诚伯淡淡指出:“您这是在与虎谋皮。”
“那又怎么样?!”
许染不耐道:“与虎谋皮虽然有些冒险,但却是获得虎皮最快的手段!”
“如果连一点底线都没有了的话,那么修士跟魔族又有什么区别呢?”
诚伯不容反驳地说:“您这是亲手将万千修士的性命往魔族手里送,不是魔修胜似魔修……”
“其实我早该知道的,”
不等许染说话,他又低低地自嘲道:“当日你将天浮大陆的那群修士往魔族送的时候我就该知道的,你不但不忌惮利用同族,也不在乎暂时与魔族联手……只恨我当时没放在心上,虽觉得不好,但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处理首尾的手段,未必光彩,但也算利落,总算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