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舱室。
荀久四下瞄了瞄,见扶笙没有跟出来,立即闪身进了水房,不断撩起温水清洗药膏,正当她洗得起劲时,身后传来扶笙的声音。
“你被绑上瘾了?”
点点冷冽,点点兴味,点点……霸道掺杂着怒意。
他凝视着他,眼眸渐敛,眯成一条线,里面透着危险。
荀久浑身一颤,转过身来,赔笑,“你看错了,我只是来寻水泡脚,在舱室里待得久了,双脚有些冻。”
扶笙上前,不由分说拉起她的手腕仔细端详。
上面的药膏已经被她清洗了大半。
“你连手和脚都分不清楚?”他斜睨过来,语气中隐忍着愠怒。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为了逃避他的“虐待”,竟然敢不擦药,她是想让这些於痕跟在身上一辈子么?
荀久耷拉下脑袋,嘟了嘟嘴,无话可说。
光荣地再一次被扔到绣墩上坐着,她挪正身子,还没开口,他已经重新取来玉肌膏,沾在指腹上动作轻柔地为她涂抹。
荀久抬眸,见他沉静的黑眸间有细碎流光涌动,偶尔溢出一丝心疼,转瞬即逝,船舱外的阳光投射进来,映在他秀眉俊眸间,仿若天上星子洒落,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