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义耳根处微微红了红,忙道:“王妃,你可快别拿我开玩笑了,我内向,会害羞。”
荀久撇撇嘴,“你见过哪个害羞的人会亲自承认自己害羞的?”
荀久说完,睨了扶笙一眼,又道:“要我说,你们五大护卫都是跟着秦王学坏了的。”
扶笙顿觉冤枉,“久久,你这么说,对我很不公,我心里很是不平衡。”
明明这五个人都是跟着久久学坏的好么?这个女人,不认清自己教坏人的本事也就算了,竟然都推到他身上来。
荀久轻哼,“难道我还说错了?宫商角徵羽五个人都是跟着你以后才学会油腔滑调的,说话也没个正经。”
扶笙面部抽了抽,“我简直比窦娥还冤。”
荀久瞅他,复又收回视线,四下打量着苏简的宫殿,由衷赞道:“行啊,你这寝宫装潢得不错。”
苏简道:“这是我父王在世的时候就修葺的了,苏承天继位的时候,寝宫并不是这里,我嫌弃宣德殿是他住过的,所以搬到这边来了,刚好还能怀缅怀缅我父王当年的英姿。”
“说得也是。”荀久摸摸下巴,“对了,你明日大婚是不是不亲自去迎接阿紫?”
苏简不知道荀久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