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担心自己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引来杀身之祸。
然,刚才听到扶笙这般问话,礼官心中甚为忐忑,不知道秦王这是何意。
扶笙见他身子瑟瑟发抖,也没多说什么,慢慢放下帘子,问:“大典什么时候开始?”
礼官颤颤巍巍道:“明日寅时开始。”
荀久唏嘘,“这么早,只怕新娘子都还没睡醒吧!”
扶笙含笑看着她,“封后与一般的大婚不一样,繁文缛节少不了,寅时开始应算是早的了。”
荀久托着下巴,“幸好不是我,否则要让我寅时就爬起来大婚,那我还不如不嫁了。”
扶笙闻言,颇有些忍俊不禁,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你呀!就是懒!”
荀久撇撇嘴,“我又没说错,繁文缛节什么的,能累死个人,若是成个婚这么麻烦,那还不如一个人过得了。”
外面礼官恨不得将耳朵卷过来装作没听见。
扶笙低笑,示意车夫,“进城!”
“等一下!”荀久突然唤住车夫。
扶笙不解。
荀久弯腰,从座椅下面的小匣子里取出一块粉色面纱,掀开帘子递给外面骑在马背上的踏月,扬眉一笑,“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