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床榻上的宫义悠悠转醒,他在梦中听到了刚才几人的谈话,醒来时正对上圣女欣喜的面容,勉强扯出一抹苍白的笑容,宫义道:“娘,你不要赶夭夭走,我不准她离开,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宫义声音戛然而止。
他何尝不明白自己与陶夭夭的身份悬殊,可古往今来,多少痴男怨女便是因为门不当户不对遭到家族反对到最后不得不被迫分离,他偏不重蹈古人覆辙,若是因为身份关系便将两个真心相爱的人隔开来,那不能说是家族原因,更不能说是被迫的,只能说明两个人爱得不够深。
的确,宫义承认他如今并没有一官半职,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努力。
只要他能好起来,这天下等着他去努力的机会多了去了。
从锦褥里伸出手来轻轻拉着陶夭夭的手掌,宫义深情凝望着她,问:“夭夭,你会因为我如今缠绵病榻且毫无建树而弃了我吗?”
陶夭夭原本红着眼眶,正是伤心之时,蓦然听到宫义这么发问,忽觉好笑,噗嗤笑出声来,睨他一眼,“这么长时间以来,你难道还看不懂我的心意?若是在意你的身份,我为何要长途跋涉跟着你来这种地方?”
来到苗疆以后,陶夭夭水土不服,刚开始那几天整天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