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谁知一时口快。
西宫良人怔了一瞬,忽然笑道:“看出来了。”
阮绵绵顿时反应过来,赶紧追上已经走远的西宫良人,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西宫良人睨她,“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阮绵绵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了,索性一跺脚,瞪他,“关你什么事?”
西宫良人收回视线,不紧不慢地走着。
阳光将三人的身影照斜,虽然午时的影子不算太长,但远远看来,竟然说不出的和谐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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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宫良人果然拿出了夜极宫宫主之威,在这件事上完全不给郁银宸商量的余地,第二天就带着郁银宸、阮绵绵和叮叮乘着夜极宫的豪华桨轮船去往岷国。
收到消息的时候,扶笙正坐在孙府花园的亭子里。
宫义忧心道:“殿下,国师发作的时间不准,若是就这么走了,万一到时候伤害了岷国的百姓怎么办?”
扶笙淡淡道:“让他走吧,九重宫是梵胤的地盘,就算是郁银宸发作,梵胤也一定有办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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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王邱启裕死前留下的《罪己诏》大白于天下,受尽了百姓唾骂,因此,他不能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