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道:“既是公子有事,那我一定义不容辞相帮。”
“那好。”扶笙颔首,“我该说的都说了,接下来的时间,你们母子二人想必还有话要说,我们就不便打扰了,告辞。”
话完,扶笙站起身来,西宫良人和荀久也相继起身走出房门。
陶夭夭正准备起身,却被宫义拉住衣袖,对她摇头笑道:“你不必走。”
陶夭夭一阵错愕,“可是……”这可是人家母子俩的单独相处时间,她虽然和宫义确立了关系,但在亲事上八字还没一撇,如今也算不得圣女的儿媳,留在这里终归是不合适。
“没有可是。”宫义态度很坚定,语气带着点点霸道意味,“我说你能留下,那你就能留下。”
陶夭夭无奈,微微抬眸,瞧见对面坐着的圣女一直在打量她。
耳根一红,陶夭夭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屈膝行礼,“伯母好,我姓陶,名夭夭。”
贺兰蝶之前就见陶夭夭和自家儿子之间的眼神有些暧昧,如今见儿子强行将她留下,便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面色含笑,贺兰蝶道:“陶姑娘快请坐。”
陶夭夭应声慢慢坐下。
贺兰蝶的眸光很快从陶夭夭身上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