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的,至于季太妃,陶夭夭所知道的也只是太妃自宫宴落水之后便精神不好,一直疯疯癫癫的,这件事当初在燕京城还是掀起了很大的热潮,但渐渐地便被后来的惜颜夫人回京以及秦王大婚给冲淡了。
若非荀久问起,陶夭夭险些忘了季太妃已经精神失常。
摇了下头,她道:“你们走后,我没有玩伴,几乎都是窝在府里的,外面的消息很少得到,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发生了什么事吗?”
荀久甩甩脑袋,前些日子,季黎明突然来书信询问扶笙当初在季博然留下的遗嘱里面看到了什么东西,扶笙回信说这件事等他回去再提。
荀久其实也很好奇,季博然留给季黎明的遗嘱,竟然会被最先打开的扶笙看到了里面的秘密。
莫非,那份遗嘱其实只是幌子,实际上,季博然只是有遗言要借用这样的方式来转达给扶笙?
荀久自知陶夭夭并不清楚这些事,索性也懒得再提,掀开锦帘望了望外面骑在马背上的扶笙,问他:“阿笙,我们什么时候过境?”
扶笙看了看天,春光和暖。
他道:“快的话,明天晚上就能到达苗疆边陲。”
荀久道:“这一次,我们都是隐瞒了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