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扶笙扬眉,“难道你看不出来,聂清是真的在担心你?”
“看出来了。”宫义道:“我只是无法相信,在这世上,除了娘亲之外,我竟然还有亲人。”
“这件事,说来话长。”扶笙示意他,“先上马,路上我慢慢告诉你。”
宫义点头,一个翻身上了马,四下扫了一眼,他疑惑地问:“国师去哪儿了?”
扶笙看向不远处,道:“他先走一步,如今只怕已经出了上谷郡,我们得加快速度才行。”
宫义不再多言,打马跟着扶笙朝着城门处飞奔而去。
马车里,荀久问陶夭夭,“你为什么想跟着宫义去苗疆?那地方可一点都不好玩,苗疆多毒虫,蛊术横行,一个弄不好很可能会中招的。”
“那不就是了。”陶夭夭呶呶嘴,“你也说了苗疆很危险,我就更不能让宫义一个人独自去冒险,换做你,你不也一样吗?”
荀久想了想,还真是,若是扶笙一个人去苗疆,那她铁定是不放心的。
眼见着马车内沉寂下来,陶夭夭赶紧找了话题,“阿久,你能给我说一说你们这次去岷国经历了什么事吗?我以前听人家说过,岷国是个很美丽的国家,只可惜没有机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