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翻了个白眼,“你不饿,我饿了行不行?”这个人,果然是不懂得照顾自己,都这么长时间没吃东西了还说不饿,以为自己是铁打的身子么?
宫义笑笑,“既是如此,那你去吧!”
陶夭夭用托盘端着碎瓷片,缓步走了出去,径直去往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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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扶笙才从外面回来,聂清立即让人摆饭。
扶笙没有立即去饭厅,看了一眼荀久,问她:“宫义的伤势如何了?”
荀久替他解下披风,笑答:“听说已经转醒,应是无大碍了。”
“那我们先去看看。”扶笙仍旧有些不放心,准备先去看完宫义再吃饭。
荀久拗不过他,只得随着他一起来到宫义所在的厢房。
彼时,陶夭夭正在给宫义喂汤。
荀久和扶笙进去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
宫义耳根处红了一下,陶夭夭则是又羞又恼,恨不能赶紧推门而出躲得远远的。
荀久笑着看了一眼两人正在食用的饭菜,见都是按照她的吩咐给搭配的膳食,这才放了心,歪着脑袋看了看自她进来就一直低垂着脑袋绞着衣袖的陶夭夭,微挑着眉,“夭夭,你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