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咬了咬唇,轻声道:“不是病,是蛊虫,他体内有蛊虫。”
聂清面露了然神色,似乎并没有感到多惊讶。
这一次,换陶夭夭愕然了,她狐疑地看着他,“难道聂四少仅凭把脉就能看出来他体内有蛊虫?”
“自然不是。”聂清道:“实际上,是有人让我在这里等你们的。”
陶夭夭一愣,“谁?”
聂清道:“姑娘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陶夭夭眉头蹙起,她不认为自己在上谷郡这种地方认识什么人,那么,到底是谁能有这么大的权利能驱使聂四少精心安排一场灯谜会,只为了等她和宫义呢?
陶夭夭抱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聂清看出了她心中的担忧,淡声道:“姑娘尽管放心,我既然说了有人能让这位公子的病痛延缓,那就一定不会是作假,毕竟这位公子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出的事,而且所有人都看见是我将他带回府的,如若他在我府上出了什么事,不仅我自己会受到舆论的谴责,就连我整个聂氏家族都会因为一条人命而名誉严重受损。”
陶夭夭听他这么分析,也觉得十分有理,索性放宽了心。
马车大约行驶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到达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