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这大概是从娘胎里出来就自带的嗜好,少了谁都不能少了古籍,其实她有时候很纳闷,大哥每天看那些连她都看不懂的文字,能看出什么东西来?即便看出了什么,那些东西都已经过去了,他又能如何呢?
……
两个时辰的垂钓,季黎明已经钓了满满一桶鱼,还时不时转过头来与澹台逸说笑。
澹台逸是彻底服了,这小子根本就是垂钓高手,之前还说什么“略懂一二”,这不是诓他么?
收了鱼竿,澹台逸钻进乌篷船的船舱里坐着,歪出脑袋对季黎明招手,“明小子,你过来!”
季黎明也收了鱼竿,搓搓冻僵的手,三两下飞跃过来钻进船舱围着小火炉而坐。
“家主,您找我?”双手暖和了些,季黎明才问。
“什么家主?”澹台逸瞪他,“都赐了婚了还不换称呼,真没礼貌!”
季黎明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假装很单纯地才知道,然后笑眯眯地改称呼,“岳父。”
澹台逸懒懒“嗯”了一声,问他,“你这垂钓技术,谁教授的?”
“是我爷爷。”季黎明直言不讳,“很小的时候,他让我锻炼耐性,于是常常弄根鱼竿给我坐在湖边,每天必须坐满规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