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引,以为在做梦,眨了眨眼睛。
季黎明心下一喜,“妹妹,你感觉怎么样?”
“哥哥,我这是……在哪里?”千依揉着额头,脑袋有些沉重。
季黎明道:“这里是我们之前暂住的客舍。”
千依将回忆倒带了一下,定格在她和澹台引被绑在柱子上的那一幕,顿时感到一阵后怕,身上冷汗涔涔,转目看着澹台引,“大祭司,你,你可好些了?”
“我已经全无大碍。”澹台引淡淡道。
千依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她抚着胸口,“那一幕可真真是吓死我了。”
澹台引没说话,女孩子怕蛇是很正常的事。
季黎明拉着千依的手,关切道:“妹妹,来,把药喝了。”
千依点点头接过小碗,一口气就喝得见底。
季黎明又拖过另外一只小碗递给澹台引,语气在不知不觉中带了一丝宠溺,“你也喝。”
“我不要。”澹台引脸色难看,拼命摇头。她经历过上百种残酷训练,吃过很多人没吃过的苦,可有一样苦,她吃不了,那就是汤药。
每次一闻到这种味道,她就直皱眉,浑身不舒服。
“怎么了?”季黎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