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国君见了礼之后眸光扫了傩美人一眼,“父皇,儿臣有话想单独跟您说。”
国君没有停下动作,蘸了墨之后继续教傩美人写字,“事无不可对人言,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傩美人她听不懂南岷话。”
“父皇!”傅子阳深深皱眉,虽然他没见过神迹族人,更没听过神迹族语,但他总觉得眼前这个傩美人怪怪的。
傅子阳从来都是温和恭顺的模样,这般说话还是头一次,国君不由得沉下脸色,抬起头来,“你究竟想说什么?”
傅子阳咬着唇角,低声道:“前线战火硝烟不断,父皇您怎么还有心思纳妃?你这样做,岂不是让母后在佛前的那些祷告都成了笑话?”
国君面上溢出一抹愠怒,“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话!”
“儿臣没说错。”傅子阳坚持自己的看法,“母后定是提前预料到西北会有此一战才会去的伽蓝寺,可父皇你……”
“放肆!”国君突然重重拍桌,吓得傩美人满面惊恐,将自己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国君见状,知晓自己吓到了傩美人,恐怕这段时间以来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恨恨咬了咬牙,国君好生安抚了傩美人一番,可还是没什么作用,她很害怕,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