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以后永远不再踏进燕京城一步,乖乖待在冰火湾待嫁。”
后面这句话,分量太重,让荀久一时不知道怎么规劝。
感情这种事,唯有当局者清楚,旁人完全分不清是非,无法论对错。
更何况,感情本就没有对错之分,只是爱的方式不一样而已。
看她一眼,荀久又道:“你就这么走了,刘权那边可有交代过?”
“我昨夜便与他商量过了,我说过一定会在春年之前赶回来,到时候他再来燕京接我。”唐伴雪弯唇一笑,明媚的眼眸里跳动着几点星子,梨涡浅浅人面俏。
“你真想好了?”荀久又试探着问了一句。
“那是当然。”唐伴雪褪去了方才的颓然,随意挑挑眉,“我们海上的女儿从来不说谎,也不会拐弯抹角,我心里对徵义有意,我便遵从自己的意愿跟来了,我不想学你们燕京城的闺中姑娘,那种等在原地让对方发现自己心思的举动太慢也太蠢,徵义本就是沉闷的性子,我若是永远不说,他永远都不会发现,更何况他这一次去了岷国,很可能再也不回来了,我如果再不主动,再不给自己制造机会,就等同于未战先认输,这不符合我的性格和作风。”
荀久淡淡一笑,想着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