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久白他一眼,终于按捺不住性子了,直接嗔怪道,“我还是头一次看见你玩自虐,这么大的风雪也不知道拿把伞或者披件蓑衣,万一冻坏了,你是想让我三天后和病秧子大婚么?”
“冻不坏。”扶笙冷寂了一晚上的面容终于在这一刻破碎开一抹笑意,“我还有一身的修为摆在那呢!”
“那好,有什么话,咱们屋里说,你先进屋,我让人给你准备热水沐浴,待会儿找衣服给你换了,虽说你有修为,可毕竟这么冷的天,寒气入体终归是对身子不好。”
语毕,荀久又嘟囔道:“马上就要当人家夫君的人了,你可有考虑过你家夫人的感受?”
“嗯。”扶笙闻言后含笑答:“今日听到夫人此言,为夫必定铭记于心,往后万千事,事事优先考虑夫人。”
“这还差不多!”荀久将扶笙拽离开柱子,绕到他背后将他身上的雪花拍完了,这才催促:“赶紧进去暖一暖身子,这么冷的天,我也受不住了。”
“好。”扶笙挽住荀久的小手两人一同进了屋。
方才房内的几人都还在,此刻得见扶笙进来,顿时人人起身见礼。
扶笙示意众人不必多礼,眸光从一直坐着没动的刘权身上扫过,最后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