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是思想开放的人,但毕竟床帏之间的事,当着长辈,谁好意思说出口?
扶笙没有闪躲,任由她的粉拳落在自己身上。
对他来说,她的力道等同于挠痒痒。
荀久也不舍得大力锤他,发泄了一番后脑袋一歪靠在他肩头,“阿笙,你快去试试喜袍,试完了,我就得回去了。”
“回去做什么?”扶笙反问。
荀久白他一眼,“还能做什么,自然是待嫁。”
“还有三天,不急。”扶笙莞尔一笑,“等大婚头一天晚上,我送你回去。”
荀久扶额,“你怎么不说,直接不要回去了,连接新娘这一道也给省了?”
“有这种想法。”扶笙侧过身来抱着她,呼吸喷薄在她脖颈间,“可我这辈子只有一次大婚,若是连仪式都省了,岂不是显得我不够爱重你?”
荀久还没开口,就听到扶笙鼻尖轻嗅了一番,然后微微皱眉,“你脖子里扑这么多粉做什么?”
“你还好意思说?还不都怪你!”荀久赶紧直起身子理了理衣襟,免得待会儿他的手又要不安分。
“我看看。”他伸出手就先掀开她的衣领。
荀久赶紧双手捂住,“不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