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一扯,她道:“西宫良人受了寒,让我帮忙看诊,我那是观气色。”
扶笙目光阴了阴,“观气色观得靠在人家身上去了?你跟他说的那些话,似乎……从未对我说过?”
荀久面部抽了抽,险些身子一歪掉下去,她赶紧又抓住他的胳膊,好在隔着衣料,她手上的毒浸不到里面去,重新躺稳了,她讪笑道:“你不懂医,别乱说话,那是听声息、问症状。”
“嗯,问完了还不忘摸上一把。”扶笙冷笑一声,想到她方才就在隔了一层轻纱的肩舆内当着他的面做出的那些举动,他此刻眼眸含着炽热的欲焰,恨不能加重手上力道将她揉碎。
荀久难受地呜咽了一下,脸上勉强堆着笑,“阿笙别闹,那分明就是把脉,你不能冤枉我乱、摸。”
呵——
他冷嗤,还有脉搏长在手背上的?
天上小雪未停,马儿悠悠前行。
荀久衣衫褪了一半,冷得直哆嗦,睁眼只见近在咫尺的这张精致容颜依旧盛满怒色,怒色之下又藏着欲焰,仿佛她敢再多一句嘴,他立刻就将她整个人掰开揉碎吃下去。
看来这位大爷是哄不乖了。
荀久暗自翻了个白眼,再次对上他幽沉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