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不敢太过肆意而为,若真的留到了新婚之夜,她肯定三天都下不来床。
前来送水的是谢老伯的女儿,小名真儿,大约十三四岁的模样,生得秀丽乖巧,进门以后也不东张西望,将沐浴的水全部准备好以后躬身立在一旁,轻声问:“王妃,可要真儿留下来伺候?”
“要!”
“不要!”
扶笙和荀久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真儿为难地看了扶笙一眼,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荀久。
荀久瞪着扶笙,“你出去!”
扶笙坐着不动,浅啜一口茶后缓缓勾起唇瓣,“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
“真儿,你出去!”荀久一手无力地捂着脸,匆忙出声打断扶笙还未出口的话。
“诺。”真儿应声,又道:“王妃若有任何吩咐,只管来唤真儿便是。”
“不必了。”扶笙摆摆手,“你走远些,别靠近这间房。”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欠扁语气,让荀久想爆完粗口后钻地缝。
真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果真合上门去了前面的小竹楼,再也没有回来过。
扶笙站起来,走到床榻边,垂眼看着神色恹恹的荀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