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阿笙应是很想念自己的,所以才会当着众人的面也要争取这么一个独处的机会,可谁能料到他还有一个生性豁达的母亲,与儿子抢儿媳抢得光明正大。
极不情愿地点点头,扶笙道:“既然娘要与久久坐马车,那千依便骑着我母亲那匹马去季府就成。”
澹台惜颜很快就纵身跃下马,转目望着自家儿子,低嗤:“瞧你那憋屈样儿,我又不是对久丫头如何了,不过是一时片刻不得独处而已,你便黑脸黑成这个样子。”
澹台惜颜说完,眼风往荀久的马车处瞟了瞟,再度挑眉,“我见这马车不算大,便是你们俩独处,也做不了什么,还不如把这机会让给我这当娘的好好与儿媳说说体己话。”
千依已经骑着马儿走远。
澹台镜猛咳了两声,装作没听见。
荀久羞得无地自容。
扶笙直接黑了脸。
唯有澹台惜颜没当回事,拉着荀久就要上马车。
“娘……”扶笙及时出声。
澹台惜颜回过头,“怎么,臭小子还怕我这娘不称职,欺负了久丫头不成?”
扶笙看了荀久一眼,对着澹台惜颜道:“我的意思是,如今雪势转大,你们虽然坐马车,却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