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黎川此时正在为自己身上没解开的毒而苦恼,听到季博然这么问,他立即想到若非季芷儿早上去他院子里讲那一番话,说不定此时她还在自己房里睡觉,哪里会无端搅入这乱哄哄的事件中来,最后还让自己莫名其妙中了毒!
思及此,季黎川眼神一厉,“还能怎么回事,季芷儿看不惯孙儿,趁机对孙儿下了毒!”
季黎川这一说,季博然立即回想起来之前在走廊下,荀久亲口承认了季黎川身中剧毒,只不过暂时不会发作。
沉沉压下一口气,季博然无奈道:“为今之计,也只有你带上礼品前去医师府亲自求久丫头给你医治了。”
季黎川一听爷爷要让自己去求那个女人,顿时寒了脸色,眼眸中阴鸷更甚,微怒道:“爷爷怎么能让我去求一个女人?”
季博然大怒:“不去求人医治,莫非你想学芷儿那样发作?”
季黎川一噎,随即悻悻闭了嘴,低垂下脑袋,似乎在琢磨该怎样才能让荀久出手帮他。
季博然虽然怒,却也能理解季黎川此时身中剧毒无可奈何的心情。
微叹一声,季博然摆摆手,“事不宜迟,你即刻备上厚礼前去医师府,对了,听闻今日是久丫头的乔迁宴,礼物挑选得贵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