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水晶玉璧为灯,苹果木色的实木地板上铺设了厚厚的锦毯,踩上去绵软无声,深紫色华美锦缎包背的靠椅围了中心一张沉香木圆桌,桌上铺了浅米色巨大桌布,餐具也极为讲究。
荀久惊愕完往席位上一看。
宫义静坐偷微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商义则好奇地四处张望,一会儿摸摸绵软舒适的靠椅,一会儿撩撩浅米色的豪华桌布,最后将目光定在水晶玉璧灯上。
荀久坚信,若是此刻扶笙不在场,商义能一个轻功飞上去把那玩意儿摘下来研究。
角义从沉香木圆桌中心摆放着的花瓶里拿了一支插花出来放在手里把玩。
荀久细细一看,这位天生有纠结症的怪咖竟然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一边摘花瓣洒落在地上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他又在纠结什么。
徵义的表情……
哦不,徵义根本就没有表情。
荀久看他好久也不见他眼皮稍微抬一下。
这位似乎有自闭症,天生不善于交谈,更不善于与人打交道,即便是在装潢这么奢华的房间内,都无法激起他的半分兴趣。
荀久心中顿觉挫败,心里暗骂真是一个个有眼不识金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