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义在刚才情绪波动了?!
翩然转身,她见到宫义已经题完了字正缓慢走下高台来,眸光却再也没有看她。
可即便是这样,陶夭夭依旧觉得心中悸动,心中的信念也愈发坚定——如果宫义是座冰山,那她便化身烈焰,让他逐渐沦陷为温水。
只不过这把火不能太急,得慢慢烧,慢慢烤。
愉悦地弯了弯唇,陶夭夭缓缓走向一旁百无聊赖等着荀久发话的季黎明。
此时的荀久正与扶笙站在一起,对周围众人的目光视而不见,她挑挑眉,“怎么来得这样晚?”
“是你太早。”扶笙看了看天色,“很明显,还没到你请帖上的时辰。”
荀久撇撇嘴,“我还以为你会跟我一样兴奋地睡不着觉然后大早上就跑来这里守着呢!”
扶笙自然不会承认他昨夜的确是没睡着觉。
浅浅一笑,他道:“店铺不会跑,你也不会跑,我无需做这么伤神的事。”
荀久“切”了一声,伸手指向题字墙,“既然来了,就把你的笔墨留下给我镇店,兴许千百年后,那面墙还能成为古董呢!”
扶笙大致琢磨出了荀久话里的意思,轻笑过后随着迎宾美人前往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