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当何罪!”
面对这么多人的目光,荀久并不畏惧,缓缓走上玉阶站在大殿之外,抬目对上大司空的一双老眼,微笑,“本官是这件事的当事人,不是比大司空更有资格出现在金殿上么?”
沉寂好久的百官们开始小声议论起来,不明白荀久这个时候怎么会有胆子入宫。
大司空满脸不服,转目看了看龙椅上的女帝。
女帝沉吟道:“荀久,朕未曾传召,你入宫所为何事?”
荀久规规矩矩行了臣子大礼后站起身来,“启禀陛下,微臣在来之前先去了一趟廷尉寺,仵作虽然不在,但尸体在,微臣不才,恰巧略懂得验尸之法,然后又恰巧在家丁的舌苔底下发现了一些东西。”
她说着,笑意盈盈望向大司空,“相信您老人家会很感兴趣的。”
大司空脸色一变,语气阴沉,“大胆!谁允许你私自进入廷尉寺的?”
“大司空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先问问微臣在家丁舌苔底下发现了什么东西吗?”荀久挑挑眉,笑道:“不要那么严肃嘛,你本就是为了家丁来敲响登闻鼓的,可见大司空爱重下人,德高望重,听到家丁的死另有蹊跷,你的表情应该再悲愤哀伤一点,而不是……满面惊慌,找借口治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