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极深的伤口,鲜血直流。
缓缓掀开帘子,澹台引佯装不解地看着校尉,“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校尉面色凝重,“大祭司的软轿所经之处有血迹留下,卑职怀疑软轿上面除了大祭司之外,还另外有人,所以……”
澹台引脸色乍然冷冽下来,语气冰寒,“所以,你的搜查范围连本座的软轿也不放过是吗?”
“卑职不敢。”校尉再度抱拳,“只不过为了女皇陛下的安危着想,卑职认为应当做到毫无疏漏,否则轻易放走刺客便是轻易放走了祸端,这个罪责,卑职担待不起。”
澹台引将流血的那只手掌探出窗外,冷眼盯着校尉,“你跟着大司马这么久,想必见识也不浅,可曾听说过巫族在练功的时候容易走火入魔,而放血便是最简单的解决方式?”
校尉目光落在澹台引全是鲜血的手掌心上,半晌,歉意道:“既是大祭司在放血驱魔,那请恕卑职方才鲁莽冲撞了。”
澹台引冷哼一声,重重放下帘子,冷声吩咐轿夫继续前行。
软轿启程后,澹台引往宽大的座椅下瞧了瞧,原就阴沉的脸色更添霜寒。
行至御花园,澹台引突然吩咐轿夫停下,她走出软轿,对那四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