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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笙内功高绝,自然一字不漏地听进了耳朵。微微勾唇,他道:“你不用那么着急嫉妒我身边有个人可以欺负,因为以后你嫉妒的机会多了去了。”
这花式虐狗……
荀久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仿佛无形中被一箭射中心脏,季黎明愤然起身,“子楚你什么意思,我身边怎么就没人了,本少生来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每天有大把姑娘送上门求着给我暖床呢,那是本少懒得要!”
陶夭夭忍俊不禁,掩唇而笑,还不忘冲荀久挤挤眼。
扶笙淡淡瞥他一眼,“你总说你懒得要,可你不懒的时候似乎也是一个人。”
再一箭射中心脏,季黎明一口老血涌上喉咙口,抖着手指指着扶笙,“我,我杀了你——”
在季黎明生无可恋的哀嚎声里,一行人沿着来时的路缓缓启程回燕京城。
荀久依旧是和陶夭夭同乘一车。
“夭夭,待会儿我们要去外面吃饭,你可得来啊。”荀久从窗外缩回脑袋,语声温软。
“我……”陶夭夭还没完全从尸臭中解放出来,脸上还有些许青灰之色,神情尴尬道:“我吃不下。”
荀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