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棋盘,“自然是笑女侯马上就要输给我了。”
这种鬼话,荀久当然不信。
不过季黎明不当着陶夭夭的面戳穿她这一点,还是让她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对了,你们俩怎么会来这里?”
荀久在石凳上坐下,也不管棋盘上正惨烈厮杀。
陶夭夭的白子被季黎明的黑子包围了大半,心中正在飞速想办法逆转,听到荀久的疑问,索性头也懒得抬,道:“那天晚上女皇陛下在宫宴上突然昏倒,之后我们一众宾客就被遣散了,昨天我来这地方找你想问问情况,你的小丫头说你去皇宫了,我只好等到下午,结果你还是没回来,我一猜你肯定去了秦王府,于是我又辗转去了秦王府,让我意外的是,秦王府的管家竟然告诉我你们俩自进宫后就一直没有回来。”
“那不是很正常么?”荀久挑挑眉,“女皇陛下病倒,我作为她的御品医师,自然要进宫为她请脉治疗。”
陶夭夭神情怔忪,抬起头来看她,“你什么时候成了女帝的御品医师了?”
季黎明也不禁抬起头来看向荀久。
“就这两天的事儿。”荀久面色淡然,“只不过还差一道圣旨,否则你们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