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口误!”荀久立即改口,“我刚才还没清醒,说的梦话。”
随后,她拿起旁边案几上的一面小铜镜照了照。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她只想骂人。
衣服已经整理好,盘扣也扣得规整了,偏偏白皙脖颈里的吻痕明显得如同茫茫雪原探出来的红梅。
荀久皱了眉,指着自己的脖子对他怒道:“都怪你,如今怎么办,我还要不要出去见人了!”
扶笙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笑道:“天马上就要黑了,别人看不到。”
“可是我看得到!”荀久美眸圆睁,满面不悦,气呼呼道:“看你干的好事,每次都让我尴尬得不行。”
“嗯,是我干的,我承认。”他好笑地看着她。
“你还笑!”荀久伸手捶打他,“快帮我想想办法啊!”
扶笙面色无奈,“这里没有遮瑕药膏,要不,你戴上面纱好了。”他说完,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方白色面纱递给她。
荀久气哼哼地拿过来戴上,复又觉得不对,“我们待会儿是要去吃饭的,吃饭的时候不得摘了面纱么?”
扶笙眸中绽开浓浓笑意,“便是你摘了也无人敢看你。”
荀久轻呵一声,“莫非你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