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久听见声音,知晓人没事,全然松了一口气。
招桐推门进去,荀久抬步跟上。
里面有一个小杌子,招桐掏出锦帕擦干净以后递给荀久,“姑娘您请坐。”
荀久没说话,安静坐到小杌子上,尔后抬头看着燕老伯。
他面部有几处淤青,整个人较之先前憔悴不少,呆滞无神的眼眸许久不会转动。
寒暄客套了几句,荀久直入主题,“燕老伯,您知不知道是何人袭击了你?”
“不知。”他摇摇头,“我当时正在遛狗,这一带的人都知道我有这个习惯,所以见到我都会打招呼给我指路,可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那般大胆直接出来就打人。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刺客,后来他将我的黑狗带走以后,我才知道是个劫匪,八成是看我身上没银子才会一气之下将我的狗给带走了。”
荀久沉思片刻,又问:“会不会是因为你知道些什么,而那些人不希望你说出来?”
闻言,燕老伯脸色突然沉下来,声音带了些厉色,“你到底是谁?”
“燕老伯,前天晚上我们见过。”荀久如实道:“你当时还对我说了一句话——天来客,天来客,一生流水半世飘蓬,悠悠长恨几时能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