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童看着招桐手里银灿灿的锭子,摇头道:“燕老伯的费用,早就有人给过了。”
荀久瞳眸微眯,“谁给的?”
小童摇摇头,“那个人戴了斗笠,看不清楚长什么样。”
荀久叹口气,“既然这样,那你收下这银子,买些上等补品给燕老伯,务必要让他好好疗养。”
小童点点头,收下了银锭。
与招桐一前一后出了杏林医馆,荀久神情恍惚,蹲在一棵大槐树下,双手托着腮,一遍遍回想燕老伯方才的那些话。
大槐树旁边就是护城沟渠,前些日子才下过雨,沟渠里的流水不太清澈,悬浮着浑浊的泥土,水面倒映着荀久托腮冥想的样子。
“姑娘,既然问出了些眉目,我们赶紧回去罢,今天晚上您还要出席宫宴呢,奴婢陪您去挑件衣服好好打扮一番。”
荀久百无聊赖地往沟渠里扔小石子,全然没有要起身跟着招桐回去的意思。
浑浊的水面因为石子的投入泛开层层水波纹。
待平静下来时,又将荀久的样子完整倒映在里面。
荀久盯着水面上自己的面容瞧了片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侧了侧身子,她换个方位再往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