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数日前才给姑娘说过,莫非您忘了?”
“我没忘。”荀久摇摇头,“我是想向你打听旁的事儿。”
“您请说。”
“你们村子里有没有一个很特殊的人?”荀久毕竟不知道那个人的信息,只能模糊道:“或者说,有没有那么一个人看上去尤其特殊?”
招桐秀眉微蹙,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她才霍然抬头,“姑娘这么一说,奴婢倒真的想起来有一个人。”
荀久呼吸一紧,“谁?”
“闷葫芦。”招桐道:“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他平时很少说话,也不搭理人,村里的人都叫他闷葫芦。”
“就这样?”荀久哭笑不得,这叫什么特殊?
“可是……”招桐话锋一转,“我曾听村里的老人说,闷葫芦刚去泉林村的那年,眼角就有一颗泪痣,只不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莫名消失了。”
泪痣……莫名消失……
荀久心中骇然,忙追问,“你实话告诉我,你之所以认识燕老伯,是不是因为他也是泉林村的人?”
招桐面色突变,呼吸有些紊乱,赶紧垂下头,“姑娘恕罪,奴婢并非有意隐瞒,只不过当时觉得燕老伯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