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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刚才,是他把自己抱回马车的?
嘴角一抽,荀久赶紧双手捂脸,不好意思再看扶笙。
扶笙哑然失笑,“你哭的样子,哭过以后的睡姿,我全都看过了,现在才捂脸,似乎有些晚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荀久嗔他一眼,心中觉得太丢脸了,为什么她每次丢脸的时候都是在他身边?!
来初潮刚好遇到他,在岛上被猴子偷了衣服的时候也被他撞见,刚才在他怀里哭得稀里哗啦又睡过去的样子又被他看了个遍。
荀久越想越觉得丢脸,越想越就得面上似被火烧火燎。
捂着脸却又忍不住偷看他,见他也在看自己,荀久心跳一乱,赶紧低下头。
扶笙捏了捏眉心,柔声问:“你如今心情可好些了?”
“差不多。”荀久长吸一口气,平静下来,把刚才在帝寝殿内的事跟他说了一遍,最后道:“原本女皇陛下让我做她的专属‘御品医师’我是不愿意的,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哦?”扶笙眼角掠过来,微有疑惑,“为何?”
荀久仰起头盯着马车顶棚,嘴上死不承认,轻哼,“御品医师这职位多牛啊,还有御赐的随意出入宫禁金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