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久,突然重重咳嗽起来。
扶笙替她捶了捶后背。
荀久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哭笑不得地看着扶笙,“你直接让我禁止参加宫宴不是更好?”
“嗯。”他淡淡点头,“就等着你这句话。”
“喂!”荀久扶额,“到时候女皇陛下让我参加的话,难不成你让我抗旨?”
他挑眉看着她,笑得很温润,“如果你抗旨是为了我的话,我会很乐意替你摆平。”
荀久狠狠咬了一口瓜,不明白她不参加宫宴究竟怎么就是为了他了?
“不去就不去!”荀久哼声,“那种场合,我还不喜欢呢!”
“那样最好。”扶笙再度莞尔,“宫宴当天,我会把西城那个铺子的地契给你,你可以带着你的丫鬟去看看。”
荀久双眼一亮,方才的郁结之气顷刻烟消云散,随即嘿嘿笑道:“地契在手的话,什么事都好商量,不就是宫宴么?不稀罕!”
话落,她又疑惑道:“你怎么会有地契,不是被扔了吗?”
“是另外一间铺子,就在刘权挑的那间对面,也是黄金位置。”扶笙淡声答。
荀久恍然大悟,“这样似乎也不错。”
同昨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