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久紧紧皱眉,神色凝重的样子看得扶笙呼吸紧了又紧。
“如何?”荀久指腹离开女帝腕脉的那一刻,扶笙立即上前来紧张问。
荀久定了定心神,小声道:“还请殿下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话,想同女皇陛下单独说。”
扶笙流转不定的视线在她身上徘徊片刻,最终一言不发出了内殿。
荀久重新坐回龙榻侧,喟叹一声,“陛下,您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这次昏倒了两日只是开端,倘若您再不取出腹中的东西,下次昏迷很可能就不是两日,或许是五日、十日、甚至可能……”
“甚至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是吗?”女帝定定看向她。
荀久哑然,好久才点头。
女帝自嘲地笑笑,并未再说什么。
病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任何止痛针和药方都起不到作用了,荀久一时踌躇。
花脂很快便端了荀久吩咐的杞实粥回来。
“有劳姑姑。”荀久谦和一笑,“剩下的事,我来罢。”
“这……”花脂一脸为难。
“退下去!”女帝虚弱地摆了摆手。
花脂放下托盘后,迅速退了出去。
荀久端起三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