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笙说完,一撩衣袍,直接往船舱而去。
荀久觉得莫名其妙,转目望着宫义,“他今天怎么了?”
宫义见扶笙走远,才敢小声道:“殿下兴许是知道要在岛上裸奔,有点……亢奋。”
荀久摸摸鼻子,“可我觉得他一点都不亢奋。”
宫义又道:“殿下通常用他刚才的表情来表达亢奋的心情。”
“哦。”荀久呶呶嘴,表示涨姿势了。
这只帆船比不上刘权那艘名为“地狱之门”的海盗船,更比不上楚国那艘满是高级机关的“天堂传说”,但也不算小,光船室就有八间。
宫义早已在两间船室内安排了沐浴的温水。
荀久进了房门,赶紧将衣服脱了,修长的两条腿跨进浴桶,接触到温水的那一刻,顿时一阵久违的舒爽感溢满全身。
沐浴完,荀久换上宫义准备的全新衣裙,擦干头发以后来到主船室,里面的陈设极其规整,算不得精致奢靡,但就是让人有一种非常干净的感觉。
荀久扫了扫桌子上的精致菜肴,再扫一眼坐在桌前已经沐浴换衣的扶笙,然后撇撇嘴。
是了,她险些忘了,这个男人有洁癖,若非同岛上那样的特殊情况,他所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