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角义没好气地道:“我若是知道原因,就不会来你这里了。”
宫义坐下来,听角义把刚才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后抬起眼角斜他一眼,“我猜,刚才殿下并不是一个人在房里。”
“不可能吧?”角义有些不确定,放低了语气,“就算是房里还有人,那我也没做什么杀人放火的龌龊事儿,殿下怎么会不分青红皂白赶我出来?”
宫义无语瞟他,“你还是自己回去数叶子琢磨去,我要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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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义走后,终于得到解脱的荀久捂着胸口大口喘息,同时又有些愤懑,倘若角义不出现的话,她或许早已尝到了扶笙的味道。
可转念一想,她这两日姨妈造访,若是真勾出天雷地火来,到时候便是想灭都灭不了。
喟叹一声,荀久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鬓发,准备趁机溜出去。
由于刚才扶笙的破戒行为让她到现在还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因此脚步更加快了些,只想着赶紧回房平复平复去。
刚走到桂树底下,迎面就见扶笙走过来。
荀久心中一慌,赶紧仰起脖子假装看星星,“那什么,夜深了,我就不打扰你歇息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