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久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只知道心跳得飞快,仿佛下一秒就要飞出身体。
扶笙精致的唇瓣每递近一寸,她就窒息一瞬,胸口因为微微喘息而急剧起伏,摩擦在他胸膛上。
扶笙全身都好像着了火,原本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的双眸在瞬息之间燃起熊熊欲、火,一手扳正她的脑袋,找准唇瓣便要覆上去。
“殿下,有情况!”门外突然传来角义欠揍的声音。
荀久大惊,挣扎着身子想要逃脱扶笙的禁锢,一拉一扯之下,她脑袋狠狠一歪,撞在墙壁上,荀久痛呼一声。
扶笙已经落下来的唇不偏不倚含住了她的耳垂。
荀久全身僵住。
时间仿佛在这一霎静止,听不到外面角义的声音,听不到屋内灯芯噼啪声,听不到扶笙近在耳畔的灼热呼吸声。
只能感觉到耳垂上有电流自上而下贯穿了她的身体,让她分毫动不了。
仿佛沉寂了多年的雪山终于有了裂缝最终导致崩塌。
仿佛星星之火被狂风刮起燎原之势。
他的唇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冰凉,反而带了淡淡的温,一如他此时探出来品尝她耳垂的舌尖。